2022

《中国之声》:2022 年 4-6 月

从2022年4月到6月,我们记录了86起侵犯宗教信仰自由权利的事件,涉及九个信仰团体。这个季度,由于新冠疫情,全国多地实施了紧急封锁,再加上上期提到的更严格的网络宗教内容限制,使得中国的宗教信仰团体的生活更加困难。 中国政府通过经济控制措施,进一步限制宗教团体。推动“宗教中国化”,意味着更多清真寺圆顶和尖塔被拆除,更多的主教和牧师被胁迫加入官方批准的宗教协会。 本期中我们列出一些因宗教活动而面临强迫失踪、逮捕、拘留和骚扰的人士,但还有许多人我们可能永远不会听到他们的名字…… 下载《中国之声》(2022年4-6月)

强迫失踪受害者国际日:来自中国的故事

自2006年以来,高智晟律师多次遭中共政权绑架、酷刑和拘留。2019年,他的妻子耿和女士告诉国际人权服务社,被强迫失踪“已成为他的生活常态”。在这次采访中,她还说:“十几年来,我跟孩子从没有享受过普通人家团圆的欢乐……我们只有一个愿望:高智晟活着,活着回家。”

联合国指控中国可能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犯下反人类罪

即将离任的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米歇尔·巴切莱特发布的一份期待已久的报告称,在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广泛存在的任意拘留维吾尔人、哈萨克人和其他主要为穆斯林的少数民族群体的行为可能构成了反人类罪。为这份报告而接受采访的人概述了拘留中心一系列令人震惊的侵权行为,包括性暴力、食物供应不足、对宗教信仰自由的限制,以及定期实施“注射、服药或两者兼而有之 ”的其他强制医疗程序。

秋雨之福教会再次遭打压,基督徒作家被拘留

8月14日,50 多名基督徒在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区的一家茶馆聚会,进行周日敬拜。这时约有30名穿制服和便衣的警察突袭聚会场所。警察声称聚会是“非法的”,并将门锁上,命令每个人出示他们的身份证。笔名为“阿信”的邢宏伟拒绝提供自己的详细资料,被强行带往当地公安局。

雷耶斯神父 | 7.11一周年:古巴宗教信仰自由和人权状况

编者按:本文是阿尔贝托·雷耶斯神父(Fr. Alberto Reyes)于2022年7月6日在主题为“7.11一周年:古巴宗教信仰自由和人权的情况”的会议上所作演讲的讲稿中文译文(英文原文见下方)。该会议是2022年国际宗教信仰自由峰会期间由CSW和“美洲扩展援助”机构(OAA)在伦敦主办的的一场边会活动。2021年7月11日,古巴各地自发举行了和平抗议活动,政府以暴力和大规模逮捕回应。包括宗教领袖在内的数百名和平抗议人士被判处多年监禁。政府继而通过了新的法律,使之有权进一步限制古巴宗教信仰自由及相关权利,打击包括宗教团体在内的独立公民社会。这些新法律广受人权组织的批评。 我来自加勒比海一个仅有1100万居民的热带小岛。为此,我首先要感谢今天关注我们的小岛并想为之出力的所有人。 局外人看着古巴的局势,可能想问:“古巴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解放自己?”“他们怎么还能继续拥护政府政策?”我能理解这种疑惑。 古巴的现实很复杂。卡斯特罗领导的运动深谙如何利用古巴人民对自由、民主的殷殷期盼。自从所谓的“革命”借助人民获得胜利,自从卡斯特罗集团控制住了古巴,最猛烈的镇压就肆无忌惮地用在了任何敢于反对他的人身上。对这个美洲大陆有史以来历时最久的独裁政权,古巴人民从一开始就知道其严酷程度。令人“自豪”的古巴革命,开启是一波又一波的逮捕、监禁、草率的审判、处决…… 与起初的失望相随而来的,是恐惧,是大量移民,至今依然如此。 古巴革命瞪着一双控制狂般的眼睛,不只向内,将古巴盯得紧紧的,更懂得对外宣传,捕捉到了1960年代危机之下世界对自由和富足的渴望。这场革命懂得如何竖起迷惑人的旗帜,让人误以为这就是美好的世界。至今世界仍被这道魔咒迷惑。 就这样,一边是逐渐收紧的对人民的铁腕控制,另一边是世界愈发折服于新“解放者”的迷人表象。古巴的希望破灭了,一个令古巴人无助的黑暗进程开始了。古巴变成了一所大监狱,谁不听话就会被投进其中的小监狱。进了监狱,现实无非两个词:幸存或逃亡。 7月11日是压抑了63年之久的呐喊,毫无疑问,这是对国内自由的呼求,但也是对国际社会的呼求。外面的世界不明白古巴不是他们信以为真的天堂,也不了解要打破桎梏古巴63年之久的枷锁有多难。 那么,古巴会变吗? 答案是肯定的,绝对肯定,但肯定不代表即刻就能见到变化。古巴目前仍是、也还将继续是一所监狱。7.11以来持续的残酷镇压便是证明,还有对社交网络的严格控制、新刑法的颁布、愈发频繁的流放,以及对敢发声者的不断骚扰。 古巴将继续犹如囹圄,因为统治它的人不仅对权力上瘾,而且沉迷于独裁政权带来的那种权力:不受惩罚的权力,让人以上帝自居、可以罔顾十诫的权力,绝对且不容置疑的权力。这种权力不只靠金钱。古巴政府牢固掌权,不光是钱的原因。 古巴将继续犹如囹圄,因为管理国家的人没有理由改变,因为此时此刻,任何改变都意味着丧失权力、失去犯罪后可逃避处罚的特权。 从这个意义上说,古巴既不会有宗教自由,也不会有人权保障。既不会有良好机制来促进公民社会发展,也不会有真实项目来促进人的福利,因为古巴人民如奴隶,他们的福利无人理会。奴隶们只负责取悦,负责付出,不得扭转乾坤打破平衡。奴隶遭到追捕,有的能成功逃脱,但奴隶永远不得质疑掌权者。 在人民的层面上,1959年“光荣革命”在今天看来无非只是官方的神话,而无边的恐惧和无助的人民才是革命的现实。 另一方面,古巴统治者已有足够的时间来完备其在岛内和在岛外的权力体制。 这个体制很会耍赖,它可以一边直视对方眼睛一边撒谎,它可以肆意空口承诺,尽管人尽皆知其承诺只是张空头支票。这种厚颜无耻的行径侮辱着与之对话之人的理性和智慧。不幸的是,这种猖狂挑衅很能麻痹那些无法抵抗、最终与之同流合污的人。 我还要谈及一个现实,一个我不了解但在思考的现实:勒索和好处的魔力。生活在自由和民主的世界并不会自动就让人变得诚实真挚,也不会消除金钱的吸引力。有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想补充说:“讹诈能使鬼俯首”。 我真不明白,在国际权力的最高舞台上,世界大国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古巴投以怜悯的目光。这种怜悯无济于事、改变不了任何现实,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千百种方式维系着古巴统治者——就在两分钟前还被那些大国谴责的人。 然而,生在另一个小岛的诗人奥斯卡·王尔德说过:“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我相信这正是今日的古巴。今天,在恐惧和悲惨所筑成的阴沟中,我们中的许多人在仰望星空。我们深信黑夜并非永恒,一个不一样的古巴并非不可能。今天,我们众人日复一日地推墙,梦想、企盼、希望着有那么一天,这堵貌似坚不可摧的墙终会被推倒,让古巴不再是一座四面环水的监狱。 今天,这改变似乎只是个梦,但越来越多的国民在说话、表达、呐喊、抗争;生活中越来越多地见到自由的萌芽。可以愈发确定,所谓的“革命”已百无一用,已失去人民的真正支持。当局也心知肚明,为此恐惧不安,就像受伤的野兽一般歇斯底里地狡辩,自称要统治千秋万代,实则自欺欺人。 古巴属于所有古巴人,那些身居故土或流落他乡的古巴人。但古巴不仅仅属于古巴人,因为这片土地一向热忱待客。我梦想古巴会变成世界的伯大尼。伯大尼是主耶稣喜爱之处。我梦想着在古巴,人人可寻得伯大尼,人人得享乐土。 我梦想一个可以从自由中繁荣发展的古巴;有一天古巴能够回馈多年来获得的所有帮助,而不再只是一个悲惨的祈求帮助的岛屿。 为此,对于世界上每一个希望古巴有美好未来的人,我想说,请你们跟古巴说,“算我一个”,让我们从四面八方一起推墙。因为这堵墙并非坚不可摧,终有一天会永远彻底坍塌,那一天将有很多人目瞪口呆! 对那些现今手握大权、有影响力的人,我要说,请持守原则。我呼求你们给予必要的自由,以捍卫正义和真理,或者至少有勇气保持沉默,而不要支持镇压那个“已为自己的罪加倍受罚”的民族。 我呼求国际社会支持古巴的公民社会,支持在我们小小战壕中作战的所有人,他们在为所有人——包括那些压迫我们的人——争取实现一个更好的古巴。 也请为我们祈祷。因为我们曾试图将上帝排除在古巴的故事之外,事实证明这么做徒劳无功。很多年前,我们古巴人背弃了上帝,而当人背弃上帝时,他们无法前行。圣奥古斯丁曾写道:“逃离上帝者,终将一无所有。”我们逃离了上帝,弃绝了上帝,背弃了上帝,今天我们成了一个在黑夜中挣扎的民族。 诚然,古巴所需颇多,物质的和非物质的,但我们今天最大的需要是归回上帝的勇气。因为如果在没有上帝的情况下建设新古巴,只不过通向另一条道路,导致另一个独裁政权。 今天,我感谢你们诸位为我的国家所做的一切,我谦卑地请求你们不要停止帮我们“推墙”,更请求你们祈祷,不仅让古巴大地重获自由,而且让古巴人归向上帝,让自由之花盛开。 今天,在恐惧和悲惨所筑成的阴沟中,我们中的许多人在仰望星空。我们深信黑夜并非永恒,一个不一样的古巴并非不可能。今天,我们众人日复一日地推墙,梦想、企盼、希望着有那么一天,这堵貌似坚不可摧的墙终会被推倒,让古巴不再是一座四面环水的监狱。 雷耶斯神父(Fr. Alberto Reyes) 下载本文PDF

云南强拆清真寺圆顶和尖塔,回族穆斯林遭殴打

6月11日,云南省昭通市官员拆除了当地一座著名清真寺——宝山清真寺的圆顶和尖塔。据一位熟悉情况的消息人士称,尽管当地回族穆斯林社区提出抗议,但宝山清真寺的部分建筑还是被拆除了。该消息来源提供给CSW的视频显示,民众被大约80名防暴警察和穿着反光背心的男子包围。据称,试图守卫清真寺的穆斯林抗议群众中大概数十名被穿便衣的人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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